江琴莲脸色泛着白,“那季忆不是没喝吗?她没事,凭什么这么对诗诗!”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尖锐。
隔着一个房间,季郁听着江琴莲愤怒而又理所当然的声音,唇角勾起了一抹冷嗤。
季忆没喝,没事,所以就能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因为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就能把这种恶意抹去?
就能当做季诗诗什么都没做过?
那种从心里长起来的恶意,并不会因为没有对方没有受到伤害而枯萎,它们只会长得越发的猖獗,长成参天大树,遮住所有的善良。
这就是恶。
江琴莲还在喊。
“季庆山,你是打定主意要护着那个小贱人是不是?好,这个仇你不报,我报!我的女儿被人这么糟蹋,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你给我闭嘴!”
季庆山一张脸已经是怒极。
他一字一句道:“你找谁报仇?找季忆吗?你还没认清形势吗?楚亦然和乔骞都在为她出头,整个帝都还有谁能跟他们抗衡?”
江琴莲没说话,眼底却闪着阴狠。
“诗诗是我的女儿,我能不心疼她吗?没有至上的权利,我,季家,在他们眼底就是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