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仍旧笑意不减。他记得陈雪吃味抱怨怎么没有给她画,穆晚漂亮脸上得意更深了几分。
他那时全心全意把穆晚放在心里疼宠,眼睛里容不下其他人,彼时他想他们会恩爱白头,男才女貌在旁人艳羡中过一辈子。曾经他这么以为,即使现在,穆晚与他疏离,他亦满心难过可也放不下,不甘心与她各走一方。与所有男人一样,他想与她多亲近,不满足于在无旁人时拉拉她十指纤细的手,但每次他一靠近她就左右躲闪装无辜,让他很是烦闷与委屈。他不知道陈雪是怎么横在他和穆晚之间的,许是一次示弱,几点眼泪,几句爱慕之词,将他空虚的心塞得满满当当。他们不止于牵手,亲吻、抚慰彼此,虽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却也让他既觉得新奇又难以自控。就算他懊悔与克制,下决心斩断这场错误,又总是在又一次相见时被撕碎。不论他犯多少错,他知道在他心中只认定了一个穆晚。
种种难堪让他觉得痛苦难过,拳头砸在画像旁,血映在白墙上很刺眼,他强撑着不许自己倒下。唐夫人刚进来便瞧见满地狼藉,儿子靠着墙,右手满是血,顿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心疼地赶忙喊人找大夫。
他摆手示意不用,浑身力气像被抽走,自己起身往出走,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