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焕笑:“别瞎想了,我是怕你感冒。”他将袖子放下来,套上大衣:“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再烧壶水,孩子看起来很渴了。”
云焕说着就往外走,刚进玄关,身后又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随即手上软软热热。头一低,他看到朵朵又来到自己身边,牵着她的手。
朵朵可怜巴巴地看着云焕,已经松了的双马尾挤到后脑勺上,她乱蓬蓬的小脑袋紧紧靠在他腿上,说:“朵朵也要去。”
一大一小,如同偎依,屋内乳白的光线投射,他们大小交叠的影子照在白墙上,分外融洽……明月转过身:“我去烧水,你们早去早回。”
一路上,朵朵兴奋异常,一度同手同脚走得别别扭扭。花花草草,风声虫鸣,都是她灵感的源头,云焕听她莺啼婉转地唱了好几首自编曲目。
安静下来,方才一幕重新在云焕脑子里不停闪回,当时见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哪里不对,现在回想起来更加觉得满是疑点。
到家时,朵朵鼻血早就干了,这证明她的摔倒不是最近这几分钟的事,甚至不是最近十几分钟的事。再怎么不爱动的孩子,能在凉飕飕的地上躺这么久?
朵朵躺的地方离门最近,离客厅却有一段距离,她告诉明月始作俑者是那碍事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