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像是忽然很迷惘的:“云学长,你是为了我跑的腿吗?”
云焕一怔,将她胳膊一甩,半晌说:“算了,狗咬吕洞宾。”
明月却拦到他面前,说:“云学长,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得寸进尺的人。”
那你怎么还一步紧似一步,看我累得像只猴却无动于衷呢?
明月这时捋了捋长发,细软的发丝如雾般聚起,一股一股缠在他眼睛里。
明月朝他笑了笑,嘴角却分明是讽刺:“或许我们都该诚实点,你说是吗?”
肩上忽地被人一拍,同事声音响在耳边:“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是不是太累了,今晚听说你有特别节目哦!”
云焕回到现实,抬手捏了捏僵硬的颈椎,说:“别提了。”
“是人长得不好看,还是举止太粗鲁。不至于啊,我听说你师父很有眼光,又是一向往来无白丁,手里拿出来的都是上得了台面的。”
云焕仍旧是说:“别提了。”
同事问:“是不是还是旧情难忘,惦记你上一个?”
云焕笑:“没有的事,都过去多久了。”
“有两年了吧,都两年了啊,想想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呢。说句实话,那时候的你可太吓人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