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这种情况里,难免焦躁,又是初夏的天气,酒店只开了排风。
云焕热得衬衫黏在背上,想摸根烟解乏,想到这是公共场所,连烟盒带打火机都拍在了对面的桌子上。
他招招手,早就等在一边的侍应生过来,他问:“有冰水吗?”
侍应生摇头:“不过有冰红茶、冰绿茶。”
云焕说:“要冰的,红茶,上快一点,不然我不给钱的。”
侍应生立刻飞一般地跑走了。
云焕这才看到明月一张脸垮着,表情失落又沮丧,他心下一动,不明就里的心疼,抓过她手放在自己腿上捏了捏:“说话。”
明月这才缓缓说:“我把一切都想明白了,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
云里雾里,云焕听不懂:“谁们,什么计划好的,你说话,别挤牙膏。”
明月说:“他们请朵朵来,不是因为看朵朵聪明,或者说……不仅仅是想看她聪明的那一面,他们想让她露拙。”
钻了几个来回的朵朵终于发现姗姗来迟的云焕,很高兴地跑到儿童乐园边上向他疯狂招手,不用说话就知道她在呼唤:来啊,快活啊。
云焕挤出一点笑容,向小姑娘点了点头,安抚地用手做个姿势,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