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起伏,她一把抓住方才说话的护士,说:“他没事吧,他在哪呢?”
护士见她情绪激动,都聚过来抓她的手,说:“没事啊,我们带你过去。”
休息室里,只有云焕一个人。门开的时候,他刚刚脱了衬衫,光着上半身站在柜子前翻找衣服,听到声音,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扭头问:“谁?”
看到明月一张惨白的脸时,怔了怔,随即更加不耐烦地问:“你怎么过来了?”
他一直坚持锻炼,肌肉的线条因此流畅而健美。转身的同时,背脊收紧,更显得宽肩窄背,腰臀有力。
明月视线如炬,一寸寸看过,直到落在他刻意收起的一边胳膊上。
明月将包和外套往旁一扔,大步走来,拽着云焕正面朝向自己。他硬着头皮,说:“不是要你先回去吗,你没事来医院干嘛?”
明月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愤懑,说:“不来怎么能看见你这么大无畏的样子。”他胳膊缠着纱布,包得结实又严密。
已经看不到一丝血迹,那抹红却像印进她眼里……当然还会有心疼。明月咬了咬牙,说:“现在的人太坏了,再怎么样也不能上来就动手。你怎么不说呢?”
云焕把胳膊收回来,说:“我又没什么事,说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