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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茂和易妁秋面面相觑。
“看我都气糊涂了,不是真头,是把她的龙虾头给剁了,”刘姨打嘴道:“说正事说正事,茂茂缺不缺伴娘?就算当不成伴娘,等结婚那天你一定要把手里的捧花狠狠砸到她头上,砸坏了不碍事。算命的大师说了,我家这丫头被捧花砸过一次桃花就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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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姜茂应下这事,刘阿姨才满意地离开。易妁秋啼笑皆非道:“回头丢到她身上就好了,了了你刘阿姨的心病。”说完来回扭着腰做拉伸,“这几天碰见平壤了么?”
“没留意。”姜茂说了句来回话。
“碰上了让他来家里坐坐。”
“好。”姜茂应下。
“昨天你赵阿姨给我打电话了。”
“赵平壤他妈?”姜茂问。
“你赵阿姨跟我抱怨了一通,说想让平壤回他们身边发展,平壤不愿意。”易妁秋说。
姜茂把腿翘在树干上,手摸着鞋尖做拉伸,没接话。
“她就是太急于表达,太想让平壤听她的话,”易妁秋不紧不慢地说:“平壤看似温和,实际上跟他爸一样,特别有主见……”
姜茂心不在焉,心里纠结着事儿,压根没听清易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