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姜茂问。
“李老师家,”易妁秋说:“晚会我去剪一捧回来放在你床头。”
“好。”姜茂应声。
傍晚,姜茂把车停得老远,坐在车上观望了会,才去了老胡砂锅店。正要掀门口的皮帘子,就跟从里头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
“你来吃饭?”赵平壤看她。
“我打包。”姜茂揉着额头,她感觉撞上了一堵铁墙。
“我不想煮饭了,下来吃一碗面。”赵平壤说。
姜茂点点头,也没接话。
赵平壤打开一瓶橘子汽水,递给她道:“坐下等会,胡叔正在给我煮手工面。”
姜茂接过坐下喝。
“你会煮饭么?”赵平壤问。
“不会,”姜茂反问:“你煮饭怎么样?”
“硬菜都会。鸡鸭鱼肉煎炒烹炸,只要不是很蹊跷的菜都会。”
“塌锅豆腐你会?”姜茂问。
“塌锅豆腐?这是哪的菜?”
“鲁菜。”
“是锅塌豆腐吧?”赵平壤问。
“锅塌豆腐你会?”姜茂看他。
赵平壤不吭声,他不会。
“你有基础,看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