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葛洲坝半趴在地上,往茶几沙发底下瞅,“有人专门潜入家里安装摄像头,拍一些不可描述的视频传上去,跟酒店偷偷在房间安装摄像头的目的一样。”
赵平壤剥着龙虾,不怎么上心道:“没事,估计是阿姨看错眼了。”
葛洲坝找了会儿,坐过来说:“去年不是有一则新闻,一个小偷去偷东西,反被女主人给……那啥玷污了!”说完朝着他肩膀戳了一下,意味深长道:“年轻人,你可要保护好自己呀,社会险恶人心叵测。”
“没什么所谓的。”赵平壤把剥好的虾给姜茂。
“你、你不介意?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男人。”葛洲坝震惊,随后跟姜茂对视,淡定地喝了口水,难为情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我不介意被拍,但介意被玷污。”赵平壤看她。
“哦哦哦。”葛洲坝直点头。
姜茂事不关己地喝汤,不参与他们的话题。
“小心没大错,浴室跟卧室都要检查,尽量去门卫上看看监控。”葛洲坝又正经道。
“好,”赵平壤应下,“我也感觉有人偷窥我。”
姜茂放了汤勺,侧脸看他,“你有被害妄想症,偷窥你干什么?”
赵平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