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爷爷很慈祥,待人也宽厚。
姜茂还没同詹致和聊退婚的事,一来这事需要当面聊,二来想让他安心工作,打算回国了再说。
心下正乱,接到詹致容回过来的电话,说爷爷没事,就是年纪大了不听劝,偷偷喝了点酒,上卫生间时摔了一跤。
这边电话刚挂,那边易妁秋打给她,说詹致和父亲打电话给她了,老人家要动一个小手术。她已经联系了一位权威医生,约了明天上午八点。手术风险不大。
姜茂松了口气,打开手机看微信。
半个小时前葛洲坝在群里@他们,说省博有个展,回头约时间一起看。还说四号线开通了,有女性专属车厢。
赵平壤还没回,估计是没空看手机。姜茂回了句:好。
葛洲坝又说省博后面有个小胡同,里面有一家瓦罐牛杂,味绝了。
姜茂也回了句:回头去吃。
葛洲坝又转发过来一篇文章,全是关于本地吃喝玩乐的推荐。她正浏览着,被身边地聊天声吸引。
“大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狂妄自大的人,也是最天真好骗的人。我妈老想控制我,她竟然自以为能控制得了我。”
“我妈是认不清自己,总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我只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