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性候车。”
“他们也许不知道下一趟是女性专属。”姜茂说。
地铁来了,透过车窗就能看到樱花粉的车厢,姜茂上了车,手抓着吊环看他。赵平壤老实排在门口,地铁门要关的时候,他冲了上来,挤到姜茂的位置,跟她错站在对面。
“你上来干什么?”姜茂问。
“这是女性主题车厢,不是女性专属。”
“谁说的?”
“站务员说的。”赵平壤说完,地铁拐弯要穿过一座桥,姜茂没站稳,身体往他身上撞了下。赵平壤扶住她,说了句:“小心。”
“谢谢。”姜茂抓紧扶手站好。
赵平壤往她身边挪了挪,“这条线弯很……”说着姜茂又倾到他身上。
“小心。”赵平壤手本能揽住她腰。
姜茂站好,没再说话。
赵平壤松开手看她,她眼睛盯着路线图。他把脸贴在胳膊上打量她,姜茂翻他,“有病?”
“你脸很红。”赵平壤指了指。
姜茂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的姿势说:“男人脸不要贴在胳膊上,很娘儿。”
赵平壤不接她茬,看着她眼睛,轻声地问:“你脸红什么?”
“热的,”姜茂摸摸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