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
一道阴阳怪气声。
俩人抬头,葛洲坝手里捏着张广告单站在门口,朝脸上扇着风看着他们,“吃、独、食?”
……
俩人对视一眼,无话可说。
“尴尬了吧?”葛洲坝脚勾了张凳子坐过来,看了姜茂一眼,又看了赵平壤一眼。
“刚炖好的一起吃,”姜茂让老板添了双碗筷,给她夹着牛杂问:“你周二不工作?”
“你们都不工作,我就更闲了。”葛洲坝意有所指道。
“你不是有间舞蹈室?”姜茂面不改色地问。
“我是幕后老板,又不用亲自上课。”葛洲坝吃着牛杂说。
“你舞蹈室在哪条路上?”姜茂同她闲聊。
“槐荫路上的漫步云端。”
“漫步云端是你开的?”姜茂看她。这家舞蹈机构很专业,规模也相当大。
“我朋友家的。她资金出了点问题,我是半路上车。”葛洲坝只顾吃牛杂。
姜茂明白了,“你参与的有股份?”
“看起来不像?”
“不像,”姜茂实话实说:“你这年纪不像有钱到能投资的程度。”
赵平壤眼见瓦罐里的牛杂要被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