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姜茂看他,“真没事儿?”
赵平壤犹豫着,又坦诚道:“假没事儿。”
“装。”姜茂轻声说了句。
赵平壤笑了笑,没做声。
买票回来的葛洲坝说:“你们站这干什么,下去啊。”
“我跟你们说,当年二号线启用的时候我当过志愿者,不过就值了半天班,”葛洲坝自顾自道:“那天国庆人特别多,我正在疏导就被客流给挤上了车厢,我坐了好几段才下来。回头站长就找借口不让我来了……”
那俩人心不在焉地听着,谁也没有回应。
出了地铁,葛洲坝发着微信说:“你们都回哪?我朋友开车过来接,我顺路送你们。”
“不用,你先回吧。”赵平壤说。
路边有人催喇叭,葛洲坝看他们,“真不用我送?”
姜茂一直没出声。
赵平壤说:“不用。”
“行,回头联系。”葛洲坝上了路边的车。
姜茂准备回家,赵平壤拦住她,“时间还早,要不要去我家?”
“说话就说话,老拦人干什么?”姜茂看他。
“才七点,要不要去我家看浮世绘?”赵平壤问。
姜茂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