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单纯的季节性过敏。
俩人出了诊所,赵平壤脱了衬衣搭她身上,“喝了点酒别感冒了。”
“我把车先放你这,我打车回去。”姜茂说。
“我送你。我不喝酒就是为了送你,”赵平壤说:“像这种话以后就不要说,我怎么会让你一身酒气的打车回去?你平常都不关注社会新闻?以后喝酒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姜茂没应声。
赵平壤送她回公寓,在车上道:“夜里该难受了,红酒和啤酒不能一块喝。”
姜茂伸手挠痒,赵平壤抓住她手道:“别挠。”
姜茂想扯回手,赵平壤握得紧,盯着前方目不转睛地开车。没一会,俩人的手心黏糊糊,也不知是谁先出的汗。
车到了公寓,姜茂看他,“你怎么回?”
“打出租就行。”
姜茂点头,“哦,我先上去了。”
“我送你上楼。”
“不用。”
“你路都走不稳,我送你。”
俩人默不作声地进了电梯,姜茂盯着楼层显示屏看。赵平壤问:“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姜茂反驳。
“你脸红什么?”
“我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