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洲坝打量着客厅,墙上的画,屋里的小摆件,茶几毯和沙发垫,无一不是主人用心布置过的。她指着餐桌墙上的一幅抽象画说:“这画很……别致。”就是没看懂。
“这是姜茂画的,我们家不怎么讲究,我随手就挂这了。”易妁秋说道。
“姜茂画的?”葛洲坝又细品了会,竖大拇指道:“有艺术造诣!”
“我画的是啥?”姜茂问她。
“画的啥不重要,重在意境。”葛洲坝拍她马屁。
“诶,那个是手摸么?”葛洲坝看向一个石膏摆件,那是一个几双手捧握在一起的模型。
易妁秋看了眼,说是姜茂她们小时候全家做的手模,时间久,有点发旧了。其实搬家时她给扔了,姜茂又不声不响地捡了回来。
葛洲坝看见上面明显是一家四口的手,转了眼,指着茶几垫说:“这个颜色和款式都好别致。”
“这个是我妈织的,她把我旧毛衣一件件地拆了,用毛衣针给织的。”姜茂说。
“秋姨手也太巧了!”葛洲坝不可思议道。
“退休了在家,闲着没事织的。”易妁秋笑说。
“那秋姨也会织毛衣喽?”葛洲坝问。
“会,但织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