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妁秋说。
“刚詹家也过来人了,没一会就匆忙地离开了。”
易妁秋笑了笑,没接话。
“老姜——”一道惊喜声。
姜茂回头,葛洲坝过来道:“真是你呀。秋姨好!”
易妁秋笑道:“你也过来吃酒啊。”
“这是我……继父的弟弟家的儿子的满月酒。”
……
“我继堂哥家孩子的满月酒。”葛洲坝简化道。说完也不管这空位是谁的位置,一屁股坐下道:“我们坐一桌。”
易妁秋问:“耳朵好了么?”
“好了。”易妁秋摸着一排耳洞说。
姜茂看向她空无一物的鼻子和嘴唇,她笑道:“今儿出门得急,都忘戴了。”说完碰碰她,“都给你腾好地了,就等你的生日礼物到位了。”
“好。”姜茂点头。
“秋姨,我本来打算中秋节去看您的,但又怕唐突,就没去成。”葛洲坝礼貌地说。
“没关系,你可以随时来我们家。”易妁秋说。
“真好,”葛洲坝冲姜茂挤挤眼,“那我以后就常去你家蹭饭。”
“好。”姜茂应声。
“一一”葛洲坝的母亲和继父朝她们过来,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