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琤问:“事情过去多久了?”
苏觅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已经过去好些年了,到现在也有十多年了吧。”
方琤又问:“当时有报警吗?”
“没有,当时她胆子很小,被这样欺负,已经非常害怕了,哪会往这方面想?”
“那当时留有其他的证据吗?比如说,监控,录音之类的?”
苏觅摇头:“也没有。”
似是想到什么,她追问道:“如果有他人的证言证词,可以吗?”
方琤说:“虽然证言证词也算一部分的证据,但是效力并没有监控和录音的效力大。而且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十年前的证人证言,也起不到很好的作用。很有可能,不被法官承认。”
“这样啊……”
苏觅又抬眼看向她,试探地问:“那如果没有当时的录音或监控,是不是……”
方琤一脸遗憾:“很遗憾,你的朋友大概率无法进行维权。”
“是吗?”苏觅露出失望的表情,“是这样啊……”
她又不死心地问:“那如果能找到监控呢?可以追究对方刑事责任吗?”
方琤眉目不动:“听苏小姐刚才的陈述,你那位朋友只是遭受到排挤和言语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