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晁雷看着跪在那里痛哭流涕的姜桓楚,用一个眼神深深的表示了自己的鄙视之意。
想都不用想,姜桓楚肯定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丫头身上的,帝乙呢,则是在姜桓楚的诉说之下频频点头,看的晁雷这个二愣子傻了眼。
子辛真心嫌弃晁雷丢人,一个眼色打过去,晁田就将自己兄弟给拽出去进行再教育了。
事情很快就有了定论,那就是所有的罪名都堆到了丫头的头上,而丫头也供认不讳。
有人奇怪这丫头大老远的来自东山,是什么时候和安小然结的仇呢?
结果帝乙毫不负责任的说道:“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呢。”
其实,对于这种问题,随便敷衍两下就是一个答案,但是安小然没有想到帝乙竟然敷衍成了这个样子,说白了,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面有隐情。
一边喝着新鲜的鱼汤,安小然一边啧啧有声的感叹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阴险太阴险啊。”
子辛伸手个安小然抹去沾在嘴角上的鱼汤道:“这话你对我说说也就罢了,出去可不能胡乱说。”
安小然晃着脑袋道:“放心,我这颗脑袋啊,我还是很喜欢的。”
子辛对于安小然这个模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