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之后，又自满了一杯才道：“殿下这么快人快语不藏着掖着，待会儿聊起来肯定不用绕弯子，来，我们先喝一杯庆祝一下。”
子辛听着姜文焕这明显失掉常态的话，不由得心生几分防备，也不言语，将桌上的酒杯端起，道：“小侯爷请。”
姜文焕又是一口把酒喝干，道：“殿下也太见外了，都和我姐姐做了夫妻了，现在还叫我小侯爷。”
子辛道：“本王是王子，很多事情都是不能随心所欲的，小侯爷必能体谅。”
姜文焕伸手指着太师府的方向道：“若是换做那府里的冀州小侯爷，怕是殿下就不会这么说了。”
子辛道：“本殿愚钝，听不明白小侯爷话里的意思。”
姜文焕伸出两只在桌面上敲了敲道：“我才刚夸过殿下说话直爽，没想到殿下这么快反手打给我一巴掌，说实话，真疼。”
子辛脸上带出了一丝不耐烦之意，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文焕带着莫名的笑意道：“若是我姐姐和苏妲己的身份位置互换一下，怕是她就没有这么薄命了。”
说实话，子辛没料到姜文焕忽然就会将妲己给扯了进来，心里忍不住是狠狠咯噔了一下的，只是寿王殿下的定力向来都是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