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怎么回事,她是真的好了,还是假装被蛇咬骗了我们。”
太姒给姬昌捏着肩膀道:“侯爷放心,我知道的。”
姬昌嗯了一声,闭着眼睛道:“道了朝歌,你那里是个什么情形,记得派人送信给我,需要什么人手,也要告诉我。”
太姒瞪了半天,姬昌却像是睡着了一般,再也没有开口,于是她便将自己若是遇到了危险该怎么办的问题咽回了肚子里,加重手上的力道捏着姬昌的脖子。
姬昌正一门心思的想心事,并没有觉察道脖子上忽然间加重的力道。
由于旬妤下了令要轻装简行,所以不到午膳的时候,就什么都收拾好了。
午膳的时候,除了伯邑考,所有人都坐在了一起,就连太姒也没有例外。
席间,姬昌曾说要派一队人护送旬妤回朝歌,子辛闻言笑道:“这就不必了,本殿是带着人来的,怕打扰西伯侯,就让他们驻扎在外面了。”
姬昌赶忙笑道:“这怎么能说打扰呢,殿下你也太气了。”
子辛接着说道:“提起这个,本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都怪昨晚事情繁多,本殿竟然将他忘的干干净净。”
“究竟是何事,还请殿下赐教。”
子辛稍微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