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咬,恨不得将他咬成一堆碎渣渣。
因为除了咬,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别的事情来。
若是将房中的桌椅板凳统统推倒,心中的憋闷之气肯定会消散的比现在快,但是发出的动静肯定也会很大,一定会引来不少人,若是再惊动了伯邑考,那他就白白在继任大典上笑酸脸颊了。
不能发出任何响动,就连一拳打在桌面上都不行,于是姬发咬了枕头又开始咬被子。
无论怎样,日子都是要过的,姬发那颗不安分的心遇到合适的机会也是要跳动一下的。
很快的,这机会就来了。
新人西伯侯要按照惯例进朝歌朝拜大王,姬发就想着塞几个人同去。
散宜生并不是最合适的人,因为南宫适知道他所有的底,但是伯邑考好像并不知道散宜生站在姬发这边一样,第一个就点了他的名字。
“散大夫曾多次陪同父亲出入朝歌,人面广,正好同去帮扶本候与他们走动。”
除了最开始那两天,伯邑考就再也没有让人盯着姬发和散宜生了,随便他们怎么样,凑在一起喝酒聊天都无所谓。
但越是这样,姬发这个心眼子多的人就越是多疑,怎么都不敢轻易和散宜生多见面多说话,后来还是散宜生跑过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