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辛和安小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问道:“你说谁死了?”
驿承一边擦着脑袋上冒不停的细汗,一边又抖着声音说道散宜生死了。
费仲正在问那驿承散宜生好好的怎么会死的气候,子辛已经大步进了驿馆。
安小然并没有跟着一起过去,而是站在费仲面前,和他一起询问着驿承,散宜生的死究竟是个什么情形。
没有子辛站在眼前,驿承的神情明显轻松了很多,对安小然道:“具体情形臣也是很清楚,只是忽然听到西伯侯房间里传来一声惨叫,等臣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那散宜生已经躺在了地上,胸前好大一个血洞,而西伯侯他……”
安小然一听驿承顿住话头就火了,怒道:“都这种时候了,有话就赶紧说,再敢故意吞吐,我割了你的舌头信不信!”
本来,安小然是想说要让子辛割了他的舌头的,但是飞快想到子辛这大王的位子还没有坐稳,自己不能再这种时候给他摸黑,就生生刹住了话头。
其实,不只是这种王位没有坐稳的时候,就算是将来那王位粘在子辛屁股上甩都甩不掉的时候,也不能说啊。
于是安小然打定主意,以后自己要仗着子辛的宠爱身负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