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馨香。
慕清寒一直呆呆的站在洗手间里,很久很久,久到洗手间暗格里的香气全部散尽,他才缓解了莫名而来的怒气,从洗手间暗格里走了出来。
慕清寒一边往包厢走,一边回忆他和简如歌刚才的瞬间,回忆简如歌那个一触即离的吻。
突然之间发现,他和简如歌关在一个,环境狭窄的洗手间暗格里的时间,似乎有些久。
不但如此,他还抓了那个女人的手腕,还被那个女人给亲了。
而这样匪夷所思的一切,发生在他的身上,他居然没有犯狂躁症。
慕清寒皱眉,很是不解。
他这是单单不厌恶这个女人,还是说,他的病已经好了?
不过想要搞清楚这一点,也并不难,他只要稍加验证就好。
想起简如歌,想起那个大胆妄为、一再让他破例的女人,慕清寒漆黑的眼底划过一丝烦躁,他这是怎么了啦,怎么一再的想起那个女人?
而就在刚才简如歌在亲完慕清寒,从洗手间暗格走出的时候,一个男人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一个女人,一个长相华美的女人,从男洗手间的暗格里出来,那个男人直接呆在了原地,甚至可以说被吓的差点儿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