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连连点头急忙说道“啊,对!对,对,就是这样,唉呀妈呀这邹昌兴穷凶极恶反抗的老激烈了!”
“好了刚才的话是回报上面的官话,下面的是咱们之间男人的私话,不杀他是因为局里的规矩,就是我们也要守规矩,揍他是因为男人的情谊,局里有两名同事死在这家伙手里,两个人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上有老下有小,就死在这么个畜生的手里,明明是为这个国家牺牲了,却不能告诉他的家人只能被默默无闻的划为意外死亡,这就是我们将来的命运,也是我们要走的路,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听到胡文军这段话裴言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解除了自己的头盔与表情凝重的胡文军正面对视,一改方才嘻嘻哈哈的态度郑重其事的立正敬礼喊道“明白!”
胡文军点点头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几个人往一起拢一拢,一会会有专人来带走他们!”
“是!”裴言敬完礼后又变回之前的模样,弯腰提起何越的腿和胡文军并排走着半开玩笑的说道“其实胡队,你真把他弄死我也不会说的。”
“我不弄死他一是因为局里的制度和我做人的底限,第二个是因为…”胡文军弯腰拽起不断扭动身体的刘宇,边推着一瘸一拐的他往前走边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