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了他的味道,让自己一时间放松了警惕再次让对方抓住了自己的空隙。
接连的失误和被算计让夏语感到了羞辱,这个看似粗犷不修边幅的大汉有着与外表不相符狐狸般的狡猾。
跳出战圈的二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一个浑身如同血葫一般被血液浸透,而另一个则全身赤裸白嫩的皮肤宛如婴儿般新生如初。
“喂喂,你这样是公开猥亵!耍流氓吗!”从冰山处爬起的裴言晃着脑袋走到夏语身旁,抬头看着来回摇摆的巴尔思出言讥讽道。
“怎么着老子有着资本!”说着巴尔思还故意挺了挺下身反讽道“小白脸子,有本事也掏出来亮亮咱两比试比试啊,我说小姑娘你说咱两打个什么劲呢,不如就此罢手哥哥带你去五星级酒店,我更喜欢在床上和你打一架,你够劲哥哥喜欢!”
“呸!”夏语用一口吐在地上的血沫子作为回应,撤掉自己外套用手抹了把脸,可惜手上脸上全是血,越抹看上去越恐怖脸上的伤口如同背部一样恢复缓慢,三条长疤看的人即心疼又心生畏惧。
“小心点,我原本以为他掌握一种替身之法。”裴言瞥过头靠向夏语小声说道:“可是我错了,通过刚才的影像记录,他更像是一种超级强大极速自愈的方法,如果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