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再次翻了个身,一天整整一天!从裴言杀出山谷时他们开始计时,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可他还生龙活虎般重复着这样的杀戮工作。
“他为什么不适用之前发动地震的能力,要如此费时费力的近身战斗!”酒馆之内有人窃窃私语问道,此时已经无人敢说裴言是狂妄之大之辈了,就算没有红天灾在同等状态下能做到这样举动的人在地狱位面中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或许那个招式消耗太大,他无法连续使用吧?”此番话一出立即引起附和之声。
“嗯,一定是这样!”
“没错,应该是这样!”
突然一声低喝打断了酒馆内嘈杂的声音,拉斐尔阴沉的脸喝道“蠢货,他是在用这些奴役者做自己的砺剑石,他在训练完善自己的能力!”
“什么!”“他疯了在这种状况下进行训练?”
拉斐尔不理会自己的话在酒馆内引起的新一番的讨论,将头瞥向拜朗与西芙尔等人,看着他们脸上同样凝重的目光,就知道自己所看的没有错,与那些只能看到一道流光在战场中穿过的手下不同,透过光幕拉斐尔还是勉强能够看清裴言出招动作的,从最开始的生疏到愈发熟练到最后得心应手如臂使指,这样的进步实在是太明显了更令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