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早晚有一天会有人在你,在你们身上十倍百倍的讨回来!”厉松涛看着在场众人目眦欲裂歇斯底里的狂吼道。
面对陷入癫狂厉松涛咆哮间四溅的唾沫星子,裴言往后又退了两步感慨道“行了,行了,这样的话我不止一次对别人说过,也不止一次听别人对我说过,厉松涛你我都不是吓大的,诚如你说世事无常接下来会如何就看你我谁有能力笑到最后吧,不过我能不能笑到最后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能。”
说完裴言冲厉松涛打了个响指,勾动其潜入对方体内的六道本源,一时间剧烈的疼痛打断了其想要出言反驳话语,厉松涛只觉得由内向外疼痛不止,一会如坠冰窖之中一会又如同全身被烈焰炙烤,一会体内如有附骨之疽奇痒难耐一会又如万把钢刀临体身体像要被撕裂一般。
“就、就、就这点本…啊!”
看着被巨大痛苦折磨浑身抽搐拽的铁链哗哗作响的厉松涛,还有力气叫嚣裴言在感叹他比那些魔族长老骨头硬多了的同时,又加重了对方体内本源乱窜的力度,这成倍的折磨立刻将厉松涛后半段话噎了回去换成了凄厉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五分钟后一瓢冷水泼在了厉松涛头上,昏死过去的他这才悠悠转醒望向眼前的裴言,犹如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