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谈话可以用‘达瓦里希’,你说呢?”尤利娅冲着胡文海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后退几步推开了旁边自己办公室的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胡文海一愣,达瓦里希是同志的意思这不用问,但尤利娅一个苏联人和自己说什么达瓦里希,这画风不对啊。这个年代的中国和苏联,可还互相都称呼对方是修正主义呢。中国刚暴打了苏联在东亚的坚定盟友安南,双方在北方边境陈兵百万,哪有一点达瓦里希的样子?
不过胡文海对尤利娅不知为何,今天总有种亲近的欲望,竟然鬼使神差的跟着她走进了办公室。
“西地那非的生产设计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我想再有一两个星期,应该就可以拿出完整的设计方案,进行产业化生产。”
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尤利娅竟然不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是坐在了她的办公桌上面正对着胡文海。一双大长腿交叠着,就那么白花花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对了。”尤利娅像是刚想起来似的,从衣服兜里拿出一颗蓝色的小药丸,笑着问道:“这是你的药,你试过它的效果没有?”
胡文海只感觉自己身上有血冲动和燥热,暗自咽下一口唾沫,轻笑摇头道:“尤利娅……达瓦里希,你觉得我真的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