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胜利找着话头,上下打量着还有些稚气的胡文海。
可以看的出来,胡文海应该是刚出远门回来。身边一个旅行箱,里面装着不少的礼物和衣服之类。不过他的气色很好,丝毫没有长途旅行的疲惫和风尘。
作为一个铁路职工,这样精神十足的旅胡胜利见的可是不多。
胡文海摸了摸手里紧紧抱着彩色蜡笔和橡皮泥的陆嘉的头,这才站起身来。
陆嘉乖乖的忽闪着大眼睛。安静的看着大人们说话,偶尔才低下头去,仔细的数着彩色蜡笔的颜色和支数。
“刚回来。去了趟南方。”胡文海没有细说,笑了笑。又和父母打了招呼,院子里五口人这才重新回了房间。
“小叔今天来是有事儿?”
寒暄了一阵,胡文海打着哈欠,只好开门见山的问道。虽说在渤船休息了一下,但人在家里,就会不自觉的犯困。
“呃,看我!”胡胜利一拍脑袋,连连摇头:“也没什么大事儿。文海路上肯定是累了,我今天也就不打扰了。”
说着,胡胜利就站起身来,极有眼力价的和胡家三口告了个别。在胡解放的挽留之下,执意离去了。
“爸,我小叔他有事儿?”胡文海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