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谁反映都没有用,刘局长的调令——”付志恒面若寒霜,指着茶几上的调令末尾:“是部长亲自签署的。”
“啥?”
刘局长抢过茶几上的调令,看向最下面的那个名字。一个丁字打头的名字,跃入他的眼帘。
“怎么会,为什么?”
刘局长傻了眼。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好好的做着自己的分局局长,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怎么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呢?
“刘局长前些日子,收到过一份通勤包干提案吧?”
“胡——”刘局长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几乎是狰狞的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字。
“和胡文海、胡胜利没有关系,你的调离,胡家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付志恒这话说的倒是实话,胡文海把他请到绣城来,给他看了一份计划书。然而从头到尾,对刘局长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然而胡文海不说,不代表付志恒什么都不知道。他找了关系简单的打听两句,很容易就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给弄清楚了。
胡文海是什么都没说,但他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我只问你,这份提案至少看不出对现行制度有害,反而可能解决不少职工家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