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段时间,如果后续工作有任何困难,随时都可以找我来解决。”胡文海有些动情的和研究组里的同事们拥抱握手:“不光是研究上的问题,我说过的,生活上有什么事情我也可以帮大家解决。很多东西于我也许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什么都比不上咱们共同工作过的这段经历和感情。”
“哎,如果资本家都像胡总这样,我都有点怀疑当年为什么要打倒资本家了。”范晓红笑着调侃了一句:“可惜,这世界99.99%的资本家都是蒋宋孔陈这种反动派啊!就是美国的资本家好像对工人不错,但那也都是因为有苏联的存在!”
“范姐这话说的对啊,我这个资本家可是根不正苗不红。咱上学的时候学的是什么,我这才受了资本主义几年的糖衣炮弹。怎么说也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不是?说句大实话,我就是自掏腰包搞这些技术,投入再多也亏不了本。正相反,把咱们这套系统的一些关键技术的民用市场拿到手,几十几百甚至成千上万倍的利润也都是它啊!”
“那也是你的本事,对吧?”
“对!”过来欢送胡总的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快的喊声。
“好了,我也该走了。”胡文海挨个的跟人握着手,说着最后道别的话语。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