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不可。
“骚包。”辛晓松摇摇头,撇了撇嘴。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哼——”
好在前面的男人是边听歌边跑步,辛晓松的话是听不到的。不过如果辛晓松能够注意到他的嘴型,就会发现跑步的年轻人正在不断的默默读着什么。从他不断重复的嘴型来看,似乎像是在重复一个英语单词的发音方式。
也幸好这个年轻人的心思不在辛晓松的身上,不然以东北人的暴脾气——其实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嘛。
东北人也一样是普通人,一言不合就跳哦不,是瞅一眼就干仗的那种人,在东北还没有大下岗之前,同样也是稀有品种。像那种社会上的混混二流子,实际上反而是社会上鄙视链的最底层。
也就是原来历史上的十年后,东北经济崩盘才带来的恶果。别说是东北了,苏联解体之后,光头党可是世界十大黑帮之一。一看书·1放到苏联还在的时候,古拉格那帮垃圾又算的了什么?
稍微抱怨了两句,辛晓松重新又拎起手上的皮箱,开始举目四望。很快,他就在一群高高举起的纸牌中,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哎,你们是新科公司的?我是辛晓松。”
“哦!辛所长您好,我是新科公司公关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