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的出现,我就知道,中国本来就应该是一个资本的国度。”
弗里德曼用近乎咏叹的语气,述说着自己的感受:“您竟然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哦,对不起,我对胡先生的年纪并没有任何异议,但这真的是太让人赞叹了。”
“呵呵,米尔顿先生的话太过赞誉了。”胡文海摇头:“我的成就是因为我出生在中国,我爷爷这一辈的人缔造了这个国家,是社会主义祖国培养了我的父亲,是中国的学校将我教育成了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我的成就,只能说我们中国人在任何领域都有不输给其他国家国民的素质,以及资本主义制度是何等的浅薄。”
……
胡文海的不配合,让米尔顿弗里德曼后面的一套说辞,顿时只能尴尬的胎死腹中。而且他敏锐的感觉到,胡文海对他的态度并不友善。
好吧,哪怕是不那么敏锐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也能察觉到,胡文海对米尔顿弗里德曼恐怕是没有多少好感。
“弗里德曼先生远来是,胡总就不要这么针锋相对了。意识形态这些东西,今天就不要抓的这么紧,话题还是要围绕经济问题进行的嘛。”
包秘书像是忘了刚才的尴尬,坐回了胡文海的身旁,低声向着他劝导。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