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教的敏感,或许,我曾经也是个精致的女孩,钢琴、小提琴、大提琴、吉他如此种种,我应该有过一个相对比较轻松的环境,对于投资、理财、经济的敏感,多种语言的复杂,都证明我应该受过很好的熏陶,可是,流氓不羁的空手道,随心所欲的美工刀,如果没有许多的实战经验,我应该也不会如此得心应手。”
顾倾城轻轻叹了口气,“我真是个矛盾的人,对吗?叶黎。”
叶黎的脚步沉之又沉,所谓沉重,不止是她和他的过去,还有那些有关于她的沉甸甸的成长历程。
“我不知道。”他说。
“好吧。”顾倾城啧了一声,“我们第一次相遇是什么情景呢?”
她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你这种人,虽寡言少语,却不是真正的寡言少语,你只是吝于言语,你对其他人不屑一顾。如果要吸引到你,应该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吧?比如……有不开眼的人要抢劫你,被我撞见,然后替你收拾了一顿?”
男人落在楼梯扶栏上的手立时收紧了些,出卖了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见他久久不语,顾倾城再度笑了。
“原来真是这样啊?”她低声喃喃,一时竟有些茫然,她到底将要面对一个怎样的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