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柒急的面红耳赤，顾倾城从方家离开之后过的什么日子她很清楚，尤其是最近，为了盖希望小学已经什么钱都没有了，她自己衣食无忧，不缺顾倾城这点钱，更不可能从顾倾城手里拿钱花。
“嗯？”顾倾城扬扬眉，“什么？”
顾染柒回过神来了，她忍不住现在就想告诉顾倾城，可是，想起方归远的叮嘱又不得不咽了回去。
“我表哥，他是你的粉丝，想让我请你给他签个名。”
“这简单。”
幸好顾染柒今天带了个本子，准备好好记录一下吴晓慧的恶行，本子里干干净净什么还没写。
“你表哥尊姓大名？”
“方、归远。”
“归远。”顾倾城重复了一句，“新秋归远树，残雨拥轻雷，好听。”
她垂头，快速在本子上写下几个字。
那一刻，顾染柒看着她脸色微妙。
写完之后顾倾城将本子还给顾染柒，还是把钱塞了过去，“粉丝们喜欢我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能再让人为我破费。”
顾染柒无语了，“分明你也没钱嘛。”
“可我再穷，赚钱总比普通人容易一些，一张话剧票一百块，我好好演，演的更好一些，让观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