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书捡回来随手翻了翻，“你这看的什么书啊？《塔木德》？”
“你看过？”
顾倾城挠了挠头，“觉得有点熟悉，不知道有没有看过。”
话音落下，顾倾城又歪头看了叶黎一眼，“你那么了解我，你不知道我有没有看过？”
叶黎自然知道，这是顾倾城四岁时的启蒙读物，据说还是吴老爷子寻来的旧版，刻印在羊皮卷上，他至今很难想象四岁的小孩是怎么看着一堆不懂的符号启蒙的。
可转念一想，其实他小的时候也差不多，不过跟随在他身边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家庭老师。
“我对你的过去所知不多。”
顾倾城嘁了一声，只当做没有听到。
顾倾城翻了翻《塔木德》，有些东西她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怎样写的，可心里无端端的多了几分烦躁，她将书又丢回去，“什么破书！”
叶黎也不介意，伸手过去将书放好。
这本书曾经还是她推荐给他的，叶黎从小到大看的书不少，但因为家藏典籍的缘故有些受限，但顾倾城不同，她这个自由自在的灵魂看的书远超过他的想象，而且涉猎极杂，每本书都能让她读有所获。
也正因此，虽然生活很受局限，但只要顾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