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不小了,我明天就去找他说,他不圆房何时轮到我呀。”
他又对墙踹了几脚。
施小柔一脸无奈,“别踹了,赶紧睡觉。”施小柔以为他今夜会安分,谁知他变本加厉蹂躏她,可怜早上醒来俩大白兔都成了烤红薯。
被他蹂躏红了,碰一下都疼。
早上穿衣服,施小柔疼的怒吼,“今晚你给我打地铺!”
墨云冬抱着被子缩在床角,弱弱地问,“今晚我轻点,别分床行不?”
“不行!”
施小柔也不是真的生气,像他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对女人身体有研究欲|望的年纪,施小柔心里有他,当然愿意满足他这欲|望,但身上被兄弟俩祸害的实在是太疼了,得好好修养几日才行。
如果她那些话是说给墨云春或墨云夏听的,他们绝对守规矩好好老实几天,但对方是墨云冬,熊孩子墨云冬呀,睡到半夜施小柔还是被他倒腾醒了,小狼狗似的压着她东啃西舔,因此身上的吻伤一天都没下去过,反而越来越严重。
这天,施小柔好不容易甩掉了小狼狗,去了墨云夏药店。
店里生意非常好,又多了三个伙计,墨云冬正在给病人诊治,看到施小柔来了,对她温柔一笑让她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