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官道上绵延不绝于人耳。
一处山拗之中,火光通明险象生,百余人被官兵团团围住,利箭直指。
金毛一家三口被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身上插了一支箭,虎啸声渐弱,麻醉药使它力不从心,站直的身子软趴趴地俯了下去。
骆炎站在秦湛面前青筋微显,胸部起伏沉声道:“秦少主这是何意?此乃流民罢了,秦少主此般大动干戈对付一帮无辜流民,徒惹人笑话。”
秦湛婉转地叹了一口气,不急不徐循循善诱道:“骆先生大才大智,虽是戴罪之身,但不是不可解。何苦来哉,陷在一群流民中腐化,我是一个惜才之人,亦有宏图伟志,可供骆先生大展拳脚,或可流芳百世,骆先生作何想?”
骆炎神情淡然无波,“老夫已看尽世间繁华,体味了人生百态,落难之时体会了何为世态炎凉。”
“如今心在原野,静若安澜,不欲再卷入权力斗争的漩涡中,思及纠葛的权网便觉心倦累。秦少主的宏图,恕老夫才疏爱莫能助。”
秦湛声音略带寒意扬唇道:“骆先生遭了一场难,成惊弓之鸟了,迷了心智,毁则毁矣!”
“人各有志,冷暖自知。秦少主不妨直言,此番作为究竟意图哪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