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她说的是对的,“有过。”
“都不如文州?”江雨说。
“对。”林然回答。
“所以林小姐后悔了?”江雨问。
“是。”林然不否认。
“可惜晚了。”江雨笑着摇摇头。
“不见得。”林然反驳,微抬下巴,昂起头,挺直的背部都在彰显着她本人对江雨这句话有多么不满。
“呵呵。”江雨只是笑了两声。
这笑声听在耳里,被无限放大成了嘲讽的意味,让林然不自觉地声调高了几个度:“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江雨没有出声回答,只是笑着摇摇头。然而她的摇头并不是针对林然提出的问题做回答,只是在几句话间,她对林然是个什么段位,就已然是心中有数了,不觉有些失望又有些怜悯罢了。
失望的是,林然只是个人生顺遂,没有遭受过生活刁难的幸运姑娘。大概完全没有与人相争的经验,却妄图凭借几句故弄玄虚的问话压倒自己,夺回喻文州。这让江雨提起的高昂斗志,瞬间便被扑灭,只余一股青烟,徐徐升起。
怜悯的是,连江雨都能看得出今晚的喻文州的刻意疏远,相识多年的林然难道就看不出?她相信林然都是知道的,只是执拗的不愿承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