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形容并不怎么贴切,从小学一路到大学毕业,语文永远是江雨不可言说的痛楚。
“你不累啊?”江雨扶额,一副认输的样子。
见江雨总算肯搭理自己,喻文州松了口气露出微笑说:“我不累,先把药吃了好吗?”
“吃太多,起不来了。”江雨说着拍了拍肚子,还是好撑啊。
“那我帮你。”
比起那种小心翼翼的道歉,果然自己还是更习惯喻文州夹杂着笑意如沐春风的话语,听着让人心里很踏实暖和。
自己不善于表达的情感,由喻文州来传递;自己不喜欢亲密的触碰,由喻文州来打破。如果换了是别的什么人,大概早就嫌她麻烦,知难而退了吧。
喻文州把手中的东西放到桌角处,弯腰悬着上半身单手穿过江雨后颈,扶上靠近墙壁的那侧肩头,使力的手臂稳稳地托起了江雨的身体。喻文州坐在床边上,用自己的身体给江雨当起了靠垫。
安置妥当后,他两指捏起药片递到江雨唇边,“来,张嘴吃药。”
江雨脑袋稍稍探了探,含住药片的同时嘴唇不可避免的濡湿了喻文州的指尖。她急忙拉住了喻文州手,坐起身来想从桌上放着的纸巾盒里抽张纸巾出来帮他擦拭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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