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答。
听完江雨的话,喻文州站在床边看着她一言不发,有些失落的样子。江雨不明所以地问他:“怎么了?”
喻文州摇摇头道了声:“没事。”帮她把被子盖好只露出一双脚,喻文州坐到床尾处手刚碰上脚背,江雨便好像是被火燎到似的往回缩了缩。
“痒”江雨把头埋在枕头里,传出的声音闷闷地带着笑。
“乖,忍一下。”喻文州拉过一只脚轻轻地揉捏着,“这个力度会不会痛?”
“不会”江雨回答。说起来也怪,她自己揉着可疼了,但换了喻文州却是难以名状的放松舒适,就是有点痒
“明天出去记得穿平底鞋,以后高跟鞋就不要穿了。”喻文州一边捏一边叮嘱她。
已经适应了脚底按摩的江雨感觉整个人轻飘飘软绵绵的,瘫在同样软和的被子里,鼻腔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当然也没有忘记应声着喻文州的叮嘱:“嗯”
“明天你们逛街需不需要一个免费的劳力呢?”喻文州问。
“劳力?谁啊”江雨不解。
“我啊。”喻文州自荐道。
“别了吧,万一你被认出来,你说我是救你还是不救你啊太危险,不带!”江雨拒绝道。
喻文州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