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是不是鼓针了?”江雨低头认真仔细的看了看针头扎入血管的位置,没有皮下水肿的现象。不是鼓针的话,为什么会疼呢?
“不是,大概是药液太凉,刺激到血管了吧!”喻文州看江雨紧张自己的样子,笑意染上了眼角眉梢。
于是江雨一抬头就看到喻文州露出那暖得足以融化冬雪的笑容,她清晰感受到自己心底的一角坚硬彻底化掉了。她别过头板着脸训他“笑什么?都生病了还有心情笑!”
“我可以握着你的手吗?这样暖一暖就不会痛了。”
话都还没说完,江雨就见喻文州扎着针头的那只手覆上了自己的。江雨佯装恼怒瞪着喻文州说“我同意你把手放过来了吗?”
“不可以吗”喻文州语气里是明显的失望。
江雨严肃道“手老老实实放到扶手上去!”
喻文州以为江雨生气了,赶紧听话的把手挪开,搭回了座椅扶手上。刚放稳,手背处被药液浸得冰凉的皮肤忽然感受到温暖触感的包覆。他第一时间想到江雨,但却又不敢确信自己心中所想。直到他低下头,看到那两只白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避开针头,轻柔地覆盖在自己手上。
江雨问他“还疼吗?”
她看到喻文州轻轻摇摇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