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三两起点。”
秦宇合上菜单:“那一样来三两。”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秦宇拎起茶壶倒了两杯水,递给陈新月一杯。陈新月捧在双手手心里,冲水面吹了口气,轻轻说了声:“谢谢。”
秦宇说:“倒杯水,客气啥。”
陈新月说:“谢谢你今晚出来。”
秦宇稍微愣了一下。陈新月慢慢转着手里的杯子,说:“我一个人,还真不敢进舞厅里面去。”
秦宇点头:“能看出来,你不是爱玩的那种人。”紧接着他端杯喝了口水。
陈新月继续说:“也谢谢你愿意配合我,别人都不太理解,包括许一朵,还有我爸那些同事。我爸已经去世半年了,那个拿榔头的凶手也关进牢里了,故意杀人加盗窃财物,定的重罪。一切都尘埃落定,他们都说再查下去没意义了,都觉得我是胡思乱想,觉得我是没走出来。”
秦宇听得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是,我是能理解。”陈新月抬起眼睛来,秦宇喝下剩的半杯水,又拎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壶嘴淌出的茶水淅淅沥沥的:“这种事没办法走出来,人不在了当然会想,半年哪够啊,五年,十年,一辈子可能都在想。一个跟你最亲的人没了,这世上再没人实心实意对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