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瞒她。
他三言两语将事情概括了一下:“许子郁一直以来就有臆想症,这些年一直在用药。许家现在也在做一些精神方面的鉴定证明想要将他保释出来。不过你别担心,律师会处理好,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听到这些,时鸢总算放下心来。
季云笙又感慨道:“也幸好那晚警察来得及时,你没出什么事,否则我怎么跟奶奶交代。”
不知何时,车子已经行驶到公寓停车场停下,谈话也被迫终止。
有上次的事情警醒,季云笙说什么也要坚持送时鸢到门口才肯离开。
“早点休息。”他微笑着说。
等看着时鸢把公寓门合上,他才缓步走向电梯口。
走廊一片静谧,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季云笙脚步停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起。
电话那头响起助理小心翼翼的声音:“季总,刚才庆功宴的包厢里,那位...也在。”
“据说还刻意为难了时小姐......”
冷白的光线从上洒下,光影绰约,将季云笙的神情映得不太真切。
静默片刻,他低声应:“我知道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冰冷光洁的大理石上倒映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