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扉。
怎么能只让他一个人痛呢。
垂在身侧的手攥得越来越紧,骨节甚至开始隐隐泛白。
时鸢眼睫轻颤,似是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太过伤人。
她深吸一口气,刚要转身,手腕就被从身后紧紧扼住。
紧接着,一股力道袭来,时鸢还未回神,整个人就被抵在了车上。
属于他的气息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紧紧包裹着她。
他欺身压下来,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时鸢耳根一热,试图别开脸。
下一秒,修长冰凉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一双狭长漂亮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扬,眸中满是戾气,俊美如妖孽的一张脸。
他目光阴翳,盯着她的视线近乎狰狞。
时鸢呼吸一窒,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如藤蔓一般,从心口蔓延开来,遍布全身。
他薄唇翕动,冷声问她:“那你和季云笙呢?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男人的眉眼阴沉一片,漆眸中仿佛积蓄着惊涛骇浪,眼尾隐隐泛着红。
像是一只在笼中冲撞,受了伤的困兽,疯狂,执拗,妄图在她的身上寻到一个出口,找到唯一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