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锐叹了一声,对她的固执有些无可奈何,只好意味深长道:“时小姐,或许你不知道,我很早以前就对时小姐略有耳闻了。我有一位多年挚友,她叫白锦竹。”
话音落下,时鸢的脸色瞬间惨白。
言止于此,邱锐就知道她应该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有些可惜地看了时鸢一眼,叹着气摇了摇头,就走了。
只留下时鸢一人站在原地,她垂着头,长发散落下来,看不清神情,脊背仿佛被无形的东西慢慢压垮,整个人都笼罩着一种深深的无力和颓然。
怔然失神间,时鸢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道温和却严厉的女声。
她说,时鸢,你太让老师失望了。
那种努力过后依然无用的无力感,远比外界那些形形色色的目光和声音,更像一把钝刀子,可以一点点地将她凌迟。
会让她认为,不论过了多久,她依然一事无成。
甚至连自己喜欢的角色都没资格争取,也没资格辩驳。
像是海岸上搁浅的鱼,被紫外线凌迟过后,挣扎着试图翻身,却又被海浪拍打在沙滩上动弹不得,能做的只有缓慢而艰难地呼吸。
时鸢走出大门时,冷不丁被萧瑟的风吹得打了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