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减什么肥呀,又不胖,鸢鸢怎么样都好看,谁也比不了。”
话落,时鸢的眼睛又是一阵发酸。
不论自己如何,在家人眼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老太太爱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忽然又想起什么,冲她身后张望,疑惑道:“鸢鸢,阿忌呢?今天放学他没跟你一起过来吗?”
时鸢怔了下,随即她便反应过来,奶奶这是又记忆错乱了。
她垂下眼,藏起眼底的黯然,一边倒水一边回答:“他....他今天又没交作业,老师罚他放学之后打扫教室,所以没来。”
“啊.....这样啊。那那个.....”老太太似是绞尽脑汁地在想名字,嘀咕了半天却也没想起来,“他来没来啊?”
时鸢不解:“您说谁?”
这时,保姆陈月香刚好推门进来,听见时鸢问的,就帮着回答:“是医院里的一个护工小伙子,好像是哪个大学来的志愿者。”
“老太太之前住院那一年,那个大学生护工大概一两个月来一次,跟医院里的其他人倒不太熟,每次过来的时候带着口罩,说自己脸上受了伤,怕吓着老人家,不过眉眼倒是生得可漂亮哩。”
说完,陈月香又感叹了句:“桌上那些小玩具,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