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钟悦溪和母亲抱怨:“我看他是骗钱的。”
钟母白她一眼:“你别乱说话,人家那是大师!否则能一见面把你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
钟悦溪也好奇这一点,但很快她有了解释:“肯定是我们去医院的时候被人盯上了,人家故意堵我们骗钱!”
经她这么一说,钟母也有些怀疑,但她看到女儿日渐消瘦的脸,咬牙说:“不管怎么样,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是有用的呢!”
“哎呀,有什么用啊!那店是我一个大学的同学开的,她一个穷丫头,最多会做两道菜,还真成大师了?”
“什么穷丫头?”
钟悦溪撅着嘴,把白夏的事情说了一遍。
钟母听完沉着脸教训钟悦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赵喜欢,你总和他作什么?再闹也要有个度,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钟悦溪心虚:“我不是怕宇衡再想起白夏的好吗?妈你是不知道现在白夏长得多漂亮,我在她面前和背景似的。她是赵宇衡的白月光,我要让他知道,他喜欢的白月光也靠着歪门邪道火起来,他也不再惦记了,谁知道”
“谁知道弄巧成拙!”钟母戳着女儿的脑袋:“你这才是把宇衡往外推,按宇衡的个性,肯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