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瑶清亮的声音在殿中响起,刚才还鸦雀无声的庆安殿便瞬间活跃如初,群臣三三两两窃窃私语起来,连萧云丰也再次笑了起来。
“好!”萧云丰满意点头,扫视群臣,“那不如就……”
“皇上。”
秦亦瑶跪地行礼,抬头直视端坐于龙椅上的人,目光坚定。
“阿瑶既为女子,尚未出嫁便从父,如今父亲战死沙场未及三年,若论本分,阿瑶理应守丧三年,三年未至,不敢言婚嫁之事,还请皇上恕罪。”
她说完便伏跪于地,久久不起。
萧云丰嘴角的笑意僵在脸上,看着她跪在殿中的模样似曾相识,索性将脸上唯一一点笑意也散了去。
原本激动的方崇听了她这话,也哑口无言,只能颤颤巍巍的看向皇帝。
“秦将军说的有理啊。”
萧云丰面色不虞,声音也低沉下来,细听起来有种咬牙切齿之感,“既然如此,那可要好好在家守丧才是。”
“谢皇上,草民遵旨。”秦亦瑶起身,恭敬叩拜。
即便秦亦瑶两次参见皇帝时,朝堂气氛都有些僵持,但也不妨碍炎国上下慕名而来的达官名流来将军府拜访。
少数官员摸不清皇帝的意思,陆陆续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