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行事太过内敛,反倒是我自己第一个感到不舒服。就好比国师生了这样一张,让我只是看了便能心生欢喜的脸。你越是让我看不透你,我就越是想要看透你。”
“是我太过内敛了吗?”君怀瑾眸光涣散的低声喃喃道,似是并未将云倾后面的话听进耳中。
头一次看到这般不一样的君怀瑾。
云倾半撑着下颚,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着他,竟是看痴了。
回过神来,君怀瑾看云倾的目光中明显多了分感激“多谢九千岁替本座解惑。”
云倾这才如梦初醒,擦了把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朝君怀瑾摆手道“国师不必与我客气。”
云倾心中多了一分失落,她要的才不是他的感激!
见君怀瑾的心思又被还未下完的棋局夺了去,视近在眼前的自己如无物。
云倾心中的失落在那一瞬间被无限放大。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一声不吭的霸占了君怀瑾的床。
云倾躺在君怀瑾床上,闻到床上和君怀瑾身上如出一辙的檀香的那一刻,她心中的失落瞬间一扫而光。
虽然第一个和君怀瑾同桌用膳之人并不是她,但第一个睡到君怀瑾床的人,一定是她!
光是想想,